老公用我省的钱养另一个女人和2个孩子 – 健康者社区

老公用我省的钱养另一个女人和2个孩子

我一直在想杜民,那个消失的男人,我孩子的亲生父亲。

他是蜜糖,也是毒药。

就像《欲望城市》里伊莉莎白邂逅的那个男人,在跟她柔情蜜意两个月后消失。

不同的是,我的杜民,给了我房子,家,还有一个孩子。

然后以一个完美的借口消失得无影无踪,让我孤零零地在产床上挣扎,在疼痛里从天堂坠落地狱。

A京城售楼小姐我叫陈沛,一个曾经的京城售楼小姐。

我不喜欢北京。

春秋沙尘暴,漫天黄沙,夏天热死人,冬天冷死人,这里本来就是古代流放犯人的地方。

我原来的计划是,上完四年大学,就跟男友一起回郑州,或者回他的老家湖南。

但我没想到,我后来竟可以在这个我不喜欢的城市生活了四年之久。

也许只是因为仇恨。

快毕业的时候,一直浓情蜜意的男友忽然摊了牌。

他要出国,而另一个广东女孩显然可以资助他。

“她家有企业,而且她也一直在追我。

我只能说对不起了。

”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一点难堪,“在一起的这四年,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美好回忆。

”他看着我说。

我把手中的酒泼到他脸上。

对不起。

这轻飘飘的三个字就可以勾销一段四年的感情,你以为你是谁。

我留在北京做了一名售楼小姐。

每天穿着蓝色制服、高跟鞋坐在玻璃搭成的售楼部里,看见客户就像蝴蝶一样扑过去,满脸带笑地给客户推荐楼盘,介绍房间的朝向、利弊,花园、流水,假山、草坪,口干舌燥,不厌其烦。

可我别无他法,我知道每卖出一平方我的存折上就会多些人民币。

这个世界,没有谁是跟钱有仇的。

不管他看见看不见,我就是要赌一口气,我也可以挣很多钱。

B雨中的那把伞2003年夏天,最热的七月,客户也寥寥无几。

我恹恹地坐在门口的沙发上,有些百无聊赖。

这时玻璃门吱呀一声,一个男子走了进来。

我下意识地跳起来,迎上前去。

“您好,请问是来看房的吗。

”男子摇摇头。

“我找项目部的崔经理,请问怎么走。

”我有些失望,随手指指后面,“从这个门,直走,左拐就是。

”男子道了谢,走了几步忽然转过身来。

“听你的口音,河南人吧。

”我有些惊喜。

“是啊,你也是。

”他笑了。

“呵呵,信阳的。

”他从包里拿出名片递过来,“老乡见老乡,真不容易啊,以后多联系啊。

”我就这样认识了杜民。

杜民是北京一家建筑设计公司的机电部经理兼工程师,比我大六岁,一个人在北京已经五年。

那次偶然的邂逅,并没有在我心里留下什么。

他的名片后来被我扔到了一边。

忙忙碌碌中,我几乎将这个人忘到了脑后。

一天黄昏,正要下班的时候,突然下起了暴雨。

我站在售楼部门口,等着雨停。

一辆车开过来,车窗摇下,一个男人伸过头来,竟是杜民。

来项目部办事的他远远看到门口的我,就把车开了过来。

车驶到我租住的胡同口,因为胡同太窄,车开不进去。

我道谢后准备下车。

他突然拉住我,“打着这把伞,别淋感冒了。

”我看他一眼,那么温柔认真的眼神。

心里忽然有些异样,我慌慌地接过伞,拉开车门走了出去。

因为这把伞,我和杜民的联络多了起来。

我们在一起吃饭,去什刹海的酒吧,偶尔,我们还会去顺义兜风,在农家的堤岸上看十里荷花。

那个夏天,我忽然有了幸福的感觉。

那颗因为男友离去而冰冻了许久的心,不知什么时候竟化成了一汪春水。

C有情饮水饱冬天的傍晚,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,忽然接到杜民的电话。

他说他心情不好,想见见我。

那天是周末。

路上的车堵成了一团,等我赶到他住的宿舍时,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。

杜民心事重重,很明显喝醉了。

我问他怎么了,是不是单位的事不顺心。

他不吭声。

我说如果你当我是朋友,就让我替你分担些什么吧。

杜民看着我,红红的眼睛有些吓人,他愣愣地看着我足有两分钟,忽然抱住我。

“小沛,你嫁给我吧。

”那天晚上,我留在了杜民那里。

跟男友相比,他真的是个不一样的男人,他那么熟稔,又那么癫狂,让我害怕却又迷恋。

我和杜民结婚了。

虽然他没有房子,车是公家的,上班几年也没存什么钱,但我还是嫁给了他。

我们只领了结婚证没举行婚礼,因为在北京,婚礼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。

我不想杜民有太大的压力,能免的就免了吧。

有情饮水饱,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就足够了。

我们住在一间十几平方米的平房里,房子很简陋。

每天下了班,我就急急忙忙往家赶,我要回去给杜民做饭,我不希望他回到家看到的是冷锅冷灶。

现在想来,我那时候多傻啊,他喜欢吃的食物,我总是留给他吃。

他工作劳累时,我给他洗脚揉腰捶背。

他告诉我公司赔钱不发工资时,我说没关系亲爱的,会好起来的。

甚至后来,当他有计谋的回老家,不知情的我还劝他把事情处理好,别伤害人家。

原来很多事情回头再看,才会发现是一个陷阱。

D石景山噩梦2004年,我们在石景山贷款买了一套八十平方米的期房。

以前卖了那么多的房子,只有这才是真正属于我的房子。

我的房子,我的爱人,当然还要有一个我们的宝宝。

这样的梦,真是太完美了。

可是,杜民却开始变得少言寡语,闷闷不乐。

我以为是贷款买房给他的压力太大,为了不让他担心,我偷偷给父母写信,从父母那里拿了五万元。

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,我以为杜民会抱住我,说些感激的话,毕竟我是在替他分担啊。

但他却没有我想象的表情,只是闷闷地说了句知道了,就出了门。

我没太在意。

我对自己说,男人在外面闯荡不易,你得比以前更心疼老公。

杜民告诉我他要去大兴值班,路途遥远,来回跑太累了。

我虽然那么舍不得他,但考虑到冬天寒冷,深夜不安全,我还是说那你就住在宿舍吧,我这里你不用担心,礼拜天我去看你。

2005年房子交工,为了省钱,我选择了再简单不过的装修,也没有再添置家电。

对我而言,有个家就已经很满足了。

第二年冬天我怀孕了。

我笑着从医院走到家里,我想杜民已经30岁了,他如果知道自己要做爸爸了,该有多开心。

可我没想到等待我的是一场激烈的争吵。

就好像一个计划了很久的阴谋,终于在这一天爆发了。

杜民不同意要这个孩子,那么坚决。

我一再追问他为什么。

他一直不说,问得紧了,他突然跪地抱头痛哭,他说。

“我对不起你,是我自己造孽啊。

”我突然感到事情不妙,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,有什么事说出来咱们共同去面对。

他讷讷了半晌,最后说他是结过婚的,在老家,已经有了一儿一女。

他的声音很低,可却像一道霹雳打在我身上,我呆了,傻了。

我心爱的丈夫,我是那么的爱他,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。

这不可能,肯定是跟我开玩笑。

我多么希望他是在跟我开玩笑啊。

这种只会出现在电视中的情节,没有预期的在我的生活中上演了。

我该怎么办。

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,辛辛苦苦的节俭生活,没想到却是在帮丈夫养着那女人和两个孩子。

这样的婚姻,我还能再要吗。

杜民在我的面前跪了下来。

他说是我的错,咱们从头开始好不好。

我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,他的眼睛里都是泪水,他的神情那么沮丧,他一遍遍地说原谅我吧。

我能怎样。

离开他吗。

这些年的风风雨雨,酸甜苦辣,还有我刚刚怀上的宝宝,我实在舍不得。

可是不离开,难道我就这样跟另一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。

他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,站起来抱住了我。

“马上要过年了,跟她提离婚太残忍了。

等五一放假吧,我回家把手续办了。

”他熟悉的气息就在我的耳边,我突然软了下来。

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。

杜民,他也只是个平凡的男人吧,我应该给他一次机会,也给我们这个家一个机会。

2007年五一前,距离儿子的预产期只有二十天,杜民跟我商量要回老家。

看着他背着包一步步走到门口,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,我说杜民,你早点回来啊。

杜民回头笑笑,说。

“你放心吧,我处理好家里的事马上回来。

”我对自己说,你应该理解他相信他,他肯定会马上回来。

我一个人待在屋里,白天黑夜数着日子。

可杜民就像死了一般,再没了一点音讯。

我一个人进了产房,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,我再也不能自控地失声痛哭。

这心如刀绞般的痛,已远远超过了身体的痛。

他不要我了,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,就这样扔下临产的我逃了。

我看着临床的产妇,他们的丈夫都在细心照顾着妻子,而我只能抱着刚出生的儿子流泪,可怜的儿子,一出生就没了父亲,杜民,你情何以堪。

我在出院后抱着儿子直接去了他的单位,单位的人竟说他已辞职了。

我托老家的朋友查他留下的地址,竟没有这个人。

他就这样消失了,像人间蒸发般再也没了信息。

我卖了北京的房子,抱着儿子回到了郑州,跟父母住在一起。

有时侯回想起北京的那些事,我甚至觉得那是一场梦。

可儿子已经四五个月了,他那么聪明可爱,长得那么像他。

夜深人静时,我看着孩子那酷似他的面庞悄然落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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