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比任何时候都想离婚
阅读提示丈夫因为在单位受排挤,借酒浇愁,婆家的关爱又让她放不下婚姻和家庭。
他的出现让她备尝体贴的滋味,可他们双方都身陷婚姻的藩篱,无法摆脱。
当另一个他的翻版出现时,她想把握机会,重新开始,她再一次徘徊在婚姻的门槛。
■采写。
记者张庆通讯员董倪■讲述。
慧(化名)■性别。
女■年龄。
44岁■学历。
高中■现状。
已婚■时间。
3月5日下午■地点。
本报一楼大厅为了赶在约定时间到报社,慧(化名)早早地出了门,虽然她家离报社仅有几站路,可她还是迷了路,费了颇多波折,才来到报社。
如果说路途迷失了方向,慧尚能在向导的指引下找准正确的位置,那么深陷泥泞情路的慧能在读者的指点下,走出婚姻的迷津吗。
回首18年婚姻,慧泪流满面,她想要结束这一切,却怎么也逃脱不出。
18年婚姻。
他的消沉我的伤痛我自幼在部队大院长大,随父亲转业到汉时,我已是20岁的大姑娘。
我被分配到一家工厂当工人。
从小很爱学习的我非常喜欢和文化人交往,暗恋起了单位一位德才兼备的会计,德胜(化名)由于和会计关系较好,我便想让他从中撮合。
德胜和我家住得较近,每天下班我们同路,我们骑着单车说说笑笑,一来二去,同事们以为我俩在谈朋友,我不好挑明,心里急得要死。
德胜爱好书法和绘画,长得一表人才,工作积极上进,还报名上了大专,他向我表白时,我曾告诉他。
“跟你交往可以,但我不爱你。
”德胜急切表白。
“感情是可以培养的,只要我爱你就行。
”我终于答应了德胜的求婚,婚后我们相敬如宾,相处得算还不错。
1990年,单位工资调级,我们夫妻应该至少涨一人,但双双落选。
我郁闷地和厂长大吵一架,同事们劝我。
“不请不送怎么会涨你呢,这回不涨下回涨吧,想开点。
”这事本该就这么过去,可德胜偏偏较真,写匿名信反映到总公司,工厂不得不重新遴选涨级名单,最终还是没有我们夫妻的份。
更烦恼的是,不久,单位调整工作岗位,德胜从生产岗位换去看大门。